白笙未竭

这里是白笙hakuxi,很高兴认识你!不是劳斯,是一只只会咕咕咕的鸽子,仏英,耀菊,露米是我主嗑cp哒

【APH苏米】囚心

*第一次写冷战,写得不好请见谅

*都是人设非国设

*be结尾(先刀子预警一下)


 

*想写出来的和真正写出来的简直天差地别,我就是个菜鸡呜呜呜





 

随着渐渐醒来,脑部传来的昏沉疼痛感愈发严重,轻轻动了下四肢,像是被好几个人揍过一般的疼,甚至还夹杂着一种诡异的酸软,睁开了眼睛,摩挲着旁边的眼镜戴上后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愣住了。


 

“这是哪里?”                     


 

阿尔弗雷德环视了一周初步鉴定这里是一个人的家里,掀开被子,如果没有衣服下露出来的部分伤痕,脚腕上的铐链,他觉得,自己可能只是被好心人捡回去了。强忍下剧烈的疼痛缓缓坐起身,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却碰到了纱布,突如其来的刺痛不禁让阿尔弗雷德嘶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房间的装饰,晃了晃脚腕上锁得很结实的铁铐,金属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所以…昨晚发生了什么?…………f*ck!”        


 

掀开衣服看了一眼,立刻骂出了声,满身的淤青,而且腿上也是,难怪自己感觉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的疼。


 

这时,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人是一个有着柔软的淡金色碎发,粉红色眼眸的高大男人,一身黑色的衣服将人显得略微苍白,看见阿尔弗雷德醒来后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

 

 “这是…醒了?”


 

虽然他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但阿尔弗雷德不知道怎么,凭空对这个人产生了一种厌恶……想揍他…想跟他打一架……阿尔弗雷德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却也说不清楚。

 

“你…是谁?”

“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看着他替自己换下了头上的纱布,看着那人高领的毛衣下隐约露出了一些伤痕, 在人包好后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被人反攥住,力气大得仿佛要把阿尔弗雷德的手指骨都要捏碎一般,讨厌这个人…昨天可能就是和人干了一架……他心想着,那人的脸渐渐凑近,透着一股并不友好的气息。


 

“疼疼疼!喂!超疼的好吗?!”

“…………伊利亚…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那人挑了挑眉梢松开了阿尔弗雷德的手,抱臂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随即笑出了声,阿尔弗雷德看着那人笑得那么开心却因为满身的伤和脚上的铐链不能直接揍他,直接拽着伊利亚的围巾就不放开了。


 

“……你最好松手。” 

“……”      


 

阿尔弗雷德眉梢蹙成了川字,还是松开了,伊利亚放下了早餐,阿尔弗雷德看着盘子上的饼和玉米有些绝望,扫到一旁的小瓶子时却愣住了,昨晚的记忆渐渐涌现在眼前……


 

他在酒吧里喝醉了,伊利亚当时只是一个过客,却被他硬拉过来了,伊利亚似乎有些意外,请阿尔弗雷德喝了一杯伏特加,阿尔弗雷德喝了一口便喷了,随即将剩下的酒通通倒在了伊利亚的头上。


 

两个人不知道是谁先动手的,打了起来,后来伊利亚握住了阿尔弗雷德的拳头吻住了他,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那个晚上,恨与爱的同时蔓生,欲望与厌恶交织着,让两个人都有些分不清。他恨那个人,恨那个人粗暴的侵入, 恨那个人莫名奇妙的吻…恨着恨着他开始分不清自己的感情了……

 

  “嗯?是想起什么了吗?”


 

看着阿尔弗雷德的耳朵渐渐泛起红晕,伊利亚唇角渐渐上扬, 坐在人的床侧饶有趣味的看着阿尔弗雷德绿了又红,红了又白,白了又黑的脸色。


 

“果然是想起来了啊 ……”

“闭嘴!!”  


 

伊利亚站起身摘下了围巾,将衣服掀起背对着他,背上的一道道血痕和淤青都是阿尔弗雷德留下的痕迹,阿尔弗雷德看着愣了愣,随即笑了。


 

“琼斯先生,你不如看看你自己的杰作?”


 

“嘿,这可是你自己自作自受~还有,把这个脚铐给我松开!放我走!”

“放你走?天真,我怎么会放你走呢?我会关你在我身边,一辈子。”

  ……


 

接下来的每一天阿尔弗雷德依旧在朝伊利亚喊着放他走,结果只是在被回绝。伊利亚喜欢挑逗阿尔弗雷德,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再一次从武力上制服他。


 

阿尔弗雷德看着天花板,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身上的伤快愈合了,他还是不明白,既然都互相憎恨为什么还要关着他不放…憎恨?…是啊…看他那种厌恶的眼神,他肯定一直都讨厌我吧……阿尔弗雷德心里胡思乱想着。


 

门被轻轻推开了,阿尔弗雷德急忙装睡,他隐隐约约感受到那人在朝他走近,近到他似乎听到了伊利亚的呼吸声,阿尔弗雷德心快跳到了嗓子,却发觉这人只是在帮自己掖被角,伊利亚不解的看着阿尔弗雷德蹙起的眉梢,轻轻笑了俯身在人眉心落下了一吻。


 

阿尔弗雷德在人走后默默将头埋进被窝里,他不理解为什么伊利亚要这么做,忍不住伸手轻触被人亲吻过的位置,心跳却越来越快。s*it!这不可能!!小英雄心想着。


 

于是这个晚上彻底成了一个不眠夜,伊利亚看着拥有了一对熊猫眼的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阿尔弗雷德则气愤的看着对方。


 

“笑什么?!没见过没睡好的人啊!”   

“……没睡好?”


 

阿尔弗雷德有些心虚,但还是毅然决然的瞪了回去,伊利亚只是笑着捏了捏他的脸, 因为熊猫眼加上那副表情倒是只会显得更加搞笑,阿尔弗雷德则因为这个动作不断想起昨夜的那个吻,又躺了回去,伊利亚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他的头让他觉得有些困意。

                                      

“…为什么不放我走?”

“嗯?因为啊…”   


 

阿尔弗雷德不记得伊利亚后面到底说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后来睡着了,什么也没听到,看着脚腕上的铁链,他开始想这是他被困的第几天,伸手准备顺顺自己可能有些乱的碎发,却又想起伊利亚抚摸他头的感觉,很奇怪……


 

似乎那个有些淡金色碎发,粉红色眼睛的家伙的笑容也没那么可恨了…

门被轻轻敲响,阿尔弗雷德看着门口穿着浅色系衣服的人愣了下,然后开始嘲笑他。


 

“嘿,伊利亚,浅色系让你显得更蠢了!”

“……我不是伊利亚。”   


 

那人只是蹙眉淡淡说着,上前解开了阿尔弗雷德的脚铐,阿尔弗雷德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同样的淡金色柔软的碎发,不一样的紫色眼眸,不敢相信的拽住了那人跟伊利亚同样的围巾,那双坚定的湛蓝色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一副单纯又不知所措的神态。


 

“你是谁?”

“伊万.布拉金斯基。”

“……伊利亚呢?” 

“死了,你满意了?”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于这个结果没有欣喜而更多的是困惑……那个说要关他一辈子的人,那个还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关着他的人,就这么…回过神他发觉自己已经从那个房子里走了出来,他第一次看到伊利亚家整体的样子,却被冷得打了个寒颤。  


 

回家过着自己想要过的自由生活时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了一丝拘束感,是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顺着脸颊滑落,他伸手轻轻碰了碰。


 

是眼泪。


 

明明已经自由了不是吗?可是似乎有一样东西却被关在那里很久很久了…从没有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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